第20章 斐教授的生命理论
斐科学家明显地想诱导苏小瑞对他的身份猜测进入这个方向。
苏小瑞一脑子混沌。正好苏樱敲门，“斐总，苏助理，午餐来了。”
“……斐教授，要不要一起吃饭？”苏小瑞乖巧地问。斐恩看着苏小瑞，眼中含笑。
苏樱进门的时候，感觉到办公间内的氛围异常和谐。室内的两人靠在宽大的办公桌边交谈正欢。斐恩嘴角含着笑意，比平日更温和一些。
苏樱引导两人进入休息间，恒瑞酒店送餐的服务员已开始布餐。小实习助理跟随斐恩在餐桌边大大方方地落座，抬头冲她一笑，“苏樱姐，不一起吃吗？”
苏樱刚一犹豫，瞥见斐恩眉梢微动。忽然福至心灵，回想起刚进办公室时，室内那种异常和谐的气氛被自己打断……
“不用了，我在外面吃。”苏樱知趣地摇摇头，“两位慢用。”
斐恩点点头，示意她自便。
午餐很简单但很精致，斐恩的主食是虾，苏小瑞的主食是牛扒。
脑子一放松，苏小瑞又开始胡思乱想，斐恩如果真是超人类会不会进食？
这时他见斐恩叉起虾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……然后挑眉看着他。
“你不吃吗？恒瑞酒店订制的菜肴味道很好哦。”苏小瑞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点戏谑。
他忙低头切盘中鲜嫩的牛扒，难道自己又想太多了？
服务生端上饭后甜点时，苏小瑞将布丁无意识地一点点切碎……
斐恩放下餐勺，“你是不是有问题问我？”
苏小瑞终于忍不住好奇心，脱口而出，“是不是每个生命体都要吃饭？”
斐恩沉默片刻。他没能打消苏小瑞的疑虑，实际斐恩并不想隐瞒，只是有点担心苏小瑞排拒，才采取循循善诱的方式。
“不管是哪种生命体，需要维持运动就要获取能量，进食是获取能量的一种方式。当然获取能量有各种形式，也不只是食物才能提供。你知道有些人完全不吃杂食，只服用营养剂维持生命。”
苏小瑞点点头，在这个时代，明星、大亨为了保持容貌和健康只服用营养剂是种很时尚的生活。吃不吃饭并不能作为区别不同物种的依据，他有点沮丧。
斐恩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黯淡下去，继续道，“营养剂可以补充生命能量，可还是采取吃或针剂的方式。高级生命体可以直接吸收空间里维持生存的物质。”
“直接吸取？听上去像神话诡异故事。”有那么一瞬间，苏小瑞想起电影中鬼魂吸食人的灵魂的画面，顿生寒意，
斐恩似乎了解他想到什么，笑道，“吸食灵魂是鬼扯，神人吸取日月精华这个设想还有点道理。”
“神人存在吗？”苏小瑞眸光一动，顺着斐恩的话问下去。
斐恩非常坦然，“世界有无限的可能。科学的尽头是神学，神学也是对至高文明的解读，拥有至高文明的堪称神人。而文明的发展程度取决于能量的利用和获取方式。”
斐恩顿了顿接着道，“至于生命体吸收什么，过去一个叫阿西莫夫的写过一本书《论生命的化学形式》，他设想了多种生命体，碳基、硼基、硫基、氨基、砷基生命体，每种生命体生存依赖的元素都不同，实际上生命体复杂多样，远不止这些。”
“我们，”斐恩指了指苏小瑞和自己，“碳基生命体，依赖氧和水，但氧和水形态多样。地球也有生命体只需要硫化物就能生存。”
他在强调自己和苏小瑞是同样的生命体，不知道男孩听没听懂。不过，男孩神情倒是专注的，显示对探究世界有莫大的兴趣。
“人类的认知突破不了自我经验，但好奇心和想象力可以让思想拓展。以后有问题多请教斐教授，我好好地带带学生。”
斐恩的声音沉缓如水，苏小瑞凝神听着，倏然遭到调侃，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，咳了个惊天动地。
苏小瑞下午去勘探局送了材料后，来到小姨家，他有很多困惑，这些天心情无法平静。
一个上午他提升了智力，以一已之力做出需一个团队完成的案子。斐恩给出的解释看似科学，但人类科学已经发展到如此境界了吗？而外界却从未有风声，这还是有点奇怪。
即便上午的事能自圆其说，他那段几乎死而复生的经历根本无法做科学解释，解开这些谜团的关键还是斐恩。关于他是谁，斐恩没给过明确的答案。当苏小瑞一有怀疑，就陷入斐恩的眼神完全被带着走，无法冷静思考。
他想跟赵撤聊聊，这个神叨叨的表弟痴迷斐恩，说不定能给他开拓点思路。
他让赵撤找出斐恩和斐欧公司所有的资料，慢慢研究。斐恩的家族产业之大令人咋舌，涉猎科技地产，航空航海，石油矿产，太空勘测合个领域……
几乎涉及地球所有的资源，但斐恩的出生和成长背景，以及神秘家族的其他成员皆不可查。
“赵撤，你说什么人身份需要保密？”
“哥，你对斐恩上心了？”
“他现在是我老板，我给他当助理。”
“咣当！”赵撤手里的水杯掉到地上。
赵撤顾不得擦净腿上的水，揪住苏小瑞的胳膊激动的问，“真的啊，怎么可能？你不会骗我吧。”
苏小瑞嫌弃地拍开他的手，“傻b三问，骗你干啥。”
赵撤看他神色镇定，知道讲的是实话。
又将苏小瑞上上下下打量一番，“我想不通啊，虽然你聪明伶俐，但你的头脑还不如你的相貌有吸引力。你啥也不懂，他要你干嘛？斐恩说英文？你们能交流吗？”
苏小瑞横他一眼，轻嗔薄怒的样子甚是生动，赵撤突然找到了答案。
“难道是看中你的颜？啊啊，欧洲男人果然最爱美少年。”
苏小瑞又口水呛进了喉咙里，连声咳嗽，瞪他一眼：“你思想龌蹉！怎么可能！？”
“那我真想不通他看中你什么了。”赵撤抓耳捞腮。
“我天资聪明下，潜力巨大不行吗！”苏小瑞说这话也没底气，斐恩到底为啥对自己格外青睐？
“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？”赵撤好奇心得不到满足，纠缠不休了。
“……堵办公楼。”这行为不大光彩，事实就这么有效。
“那不还是靠这张脸敲门的……”赵撤眼珠都要瞪出来了。
苏小瑞翻翻白眼，要给他气死了，跟这人没得聊这个了。
“你说斐恩这么厉害会不会是外星人？”他重启话题。
“会啊！早就有分析马尔克斯、扎克伯格、马斯克和斐恩都是外星人，因为普通人类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智慧和财富。斐恩还长那样子不是明摆着嘛，地球人有这么好看的吗？”
赵撤说的理所当然，苏小瑞想这些科技谜真不是一般的脑子。
“那你说有没有让人瞬间变聪明的科技下，比如靠脑电波下载信息流，在大脑里插入软件的那种。”
“有，这是个科技设想，目前还没听说有应用。如果研究成功了，就彻底改变人类的学习技能，重复学习就没有意义了，我也不用苦逼地考试了。”
“如果现在真的有呢？”苏小瑞问。
“要么是你说的外星人，文明程度达到四级以上无所不能；要么是个时空穿梭者，带来了未来的技术。不过，现在有些试验成功了，秘而不宣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苏小瑞思索了一会，敲了敲赵撤的脑门：“智者！”
“我说了什么呀？！”赵撤一脸懵逼的样子。
赵撤翻找着一堆杂志，拿到封面印着斐恩的那本，贼兮兮地递到他面前。“哥，给我要个偶像签名呗，就写在封面上，有个to最好！”
苏小瑞笑着敲他的头：“搞这个有用吗？”
赵撤坚决点头：“我可是斐恩的死忠粉！偶像离我那么近怎么能不留点纪念！”
“还不如影视，体育明星的签名值钱，斐恩的签名没人听说过。”
“我这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嘛，这个签名能沾沾财气！”赵撤死乞白赖，满眼期待。
“哪天我带你见见他，好了，签个名有啥意思。”苏小瑞话音刚落下，一看赵撤激动的发红了眼睛，就知道坏事了。
苏小瑞一激灵赶紧撒腿跑出门外，躲过了表弟热情的熊抱。
听到身后赵撤的吼叫："哥，我爱你!"浑身鸡皮疙瘩竖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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