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（加了1700字） 我嗅……
节目播出时间一到, 段月蔷的助理立马就帮她点开了。
经纪人还特意赶过来帮她把关，因为最近被许蓉骂一无是处，姚安妮现在可比当初更积极, 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在段月蔷身边。许蓉说第二期节目播出要是再让段月蔷在镜头前犯错, 就要把她这个经纪人给换了, 所以姚安妮显得比当事人更紧张。
节目刚开始, 看到首先出场的人是温维，段月蔷立刻就皱紧了眉头：“这个贱人也能上节目？怎么不干脆让人把她的镜头也直接给剪了？”
温维刚入圈时, 曾经跟段月蔷在同一个剧组。只不过那时候差距悬殊，段月蔷是女主，温维只是一个小配角，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。那时段月蔷已经有私家豪车当保姆车, 而温维只是个家境不好的北漂，私下也穿得很土，在剧组里任人欺负的份儿。
但是没想到, 温维今年的剧突然爆火了, 一跃成了炙手可热的流量小花。
现在两个人的差距依然悬殊。温维爆火后，段月蔷所接到的采访里都会有关于温维的问题。
本来段月蔷对她没多少印象也有印象了, 偏偏经纪人还要让她多提。
而且更可气的是, 在提到了温维的采访里，的确比较容易吸引热度。有些媒体还特别会拉仇恨，喜欢用一些博眼球的标题，比如说当初温维给段月蔷演丫鬟, 现在形势调转，人家逆袭，吊打她了。
段月蔷因此对温维很有意见！
但温维现在的热度高，一旦爆火的艺人, 想要直接把人压下去是很难做到的，哪能对她的镜头说减就减。
段月蔷顿时没有了看节目的心情，她道：“你们拿到一边去看吧，等到了我的部分再叫我。”
“好的，月月姐。”
助理拿着pad去一边看，最煎熬的就是这个节目不论字幕还是弹幕的笑点都很多。
但是助理不敢在别人的部分笑，尤其现在的主要嘉宾是自家死对头。她必须强行忍着内心的喜欢和愉悦，摆出一副和段月蔷同仇敌忾的表情。
姚安妮也过去，站在助理身后盯着。
好在过了温维部分，第二段嘉宾就到段月蔷了。
“月月，给你拍的很好看呢。”
“是吗？”
段月蔷让助理把iPad拿回来，现在正播放她和江游一起在游乐场的画面。
“男帅女美，也太养眼了。”姚安妮感叹。
“是啊，月月姐，弹幕上也全是好评呢。”小助理跟着吹捧。
段月蔷背后的公关团队发了力，早在节目开始前几天，就已经在造势了。
【听说段月蔷要带男朋友上综艺，她好像是第一个公开男朋友的小花吧，好勇啊！】
【她哪儿能算得上是小花？小花至少要温维那个级别的吧。段月蔷只是一个二三线的演员而已，粉丝根本没有多少，所以才可以不用顾及地谈恋爱。】
【多少男女明星都被狗仔拍到在约会了，还死不承认！起码人家大方分享，没有把粉丝当傻子！】
【就冲她坦坦荡荡，我都没办法再黑她了。】
有这样的言论先打预防针，接下来江游在节目上登场。
综艺镜头先拍到他的背影，穿了一身白色西装，犹如白马王子从身后轻轻蒙住女孩的眼睛。
营造出段月蔷事先不知道他要来的惊喜感，她还在猜今天的特别来宾会是谁？
当然，这只是节目效果。
但加上节目组配的音乐，滤镜，还有花字，这两人出场的互动真的宛如在拍偶像剧一样。
段月蔷因为之前一期对节目组的意见很大。
不过看在这次的画面够唯美的份上，她总算消了一些气。
弹幕也全是好评！
【啊啊啊啊啊我酸了！段月蔷的男朋友好帅啊！】
【之前还很讨厌她，但是既然人家男朋友这么优秀，说不定她有什么我没看出来的优点叭。】
【前面的，你有什么理由讨厌她？之前耍大牌的事不是都澄清了吗？段月蔷不是一直在剧组睡到十一点起，只是录节目那天她刚好生病了。】
【她澄清了我就要信？】
【月月专门发微博解释了她那天状态不好，连医生签字的病例都放出来了。这还不信？你这么闲还看什么节目，去工地抬杠吧。好歹还能挣三瓜两枣。】
【大家不要吵了，别忘了我们今天聚在这里是为了看人家男朋友有多体贴的！好羡慕段月蔷哦，每天都生活在偶像剧里！】
画面里正播放到段月蔷扭到了脚，江游蹲下来给她揉脚的画面。
【原来单膝下跪不只是求婚的场景。】
【这样的好男人原来没有绝种吗？还有吗？我想要爱的号码牌。】
【两个人的爱情简直甜蜜死了，听说还是青梅竹马哦！好好磕。】
段月蔷和江游其实并不是青梅竹马，但对外是这样发通告的。
因为这样才够梦幻！
段月蔷满意地看着弹幕上，那些女生都在说羡慕她之类的话，内心很是受用。
至于有人问哪里可以领到这样的男朋友？她表情轻蔑。
不要妄想了，你们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的。
阶层不同！
再说就是圈内女明星，还有她身边那些名媛，有谁不羡慕她有个又帅又有能力的男朋友呢？
“月月姐，就播出这个片段五分钟时间，你已经涨了两万粉丝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段月蔷对这个数据挺满意的。
她把手机递给姚安妮：“让公司那群废物学着点，什么才叫专业的公关团队。”
姚安妮的脸色有点难看，公司也是走这个路线啊。
只不过段月蔷的性格太难控制，她是被黑了之后才学乖的。
用江游洗白不是自己提过的吗？只不过那个后来的公关团队更会马后炮而已。
姚安妮心里有苦水，但是不敢随意吐，谁让她给段月蔷这样的大小姐打工。
然而段月蔷还没高兴多久，就在屏幕上看到了许瑞希的身影。
观众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。
【我以为名媛整天就吃吃喝喝拍照呢，原来也需要上学。】
【有一说一，这个学校没听说过，但是校服还挺漂亮的！学校风景也好！】
【要是裙子更短一些就好了！露出更多美腿，我爱看嘿嘿（痴汉笑】
【怎么又有lsp？举报了】
原来许瑞希那天不来游乐场，是因为她带节目组进了杰拉德商学院内部拍摄？
这个噱头确实也不错！
但段月蔷很好奇，她是怎么能拿到拍摄许可的？
听说那个学校的校董会是由帝都金字塔顶端的几大资本家组成，个个都很难搞，要让他们统一意见可不容易。
而且在这学校里读书的学生并不优秀，反而多是家族里的废材，校董会居然同意让他们抛头露面？
不嫌丢人吗？
段月蔷早在请许瑞希上节目之前，就想过通过学历打压她。
然而弹幕上和观众评论的风向，却并没有往她设想的方向走，而是跑偏了——
【这个学校不好？那太好了，求她赶快退学去考电影学院！】
【之前那期看她在剧组当群演都挺拼的，本来想入股来着，但恋爱脑有点让人下头。】
【听说陆少爷也在这个班，人呢人呢？我到要看看他长什么样？】
【你们是不是忘了某传媒公司一夜之间破产的故事了？】
【求补课！！什么故事？】
【我号还要呢，不敢随便说，给个提示，神秘家主，天凉王破，懂得都懂。】
当播放到许瑞希带错了书，画面里女孩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染上无措，茫然地盯着黑板。
这时，有人如同及时雨，给她递了本书过来。
弹幕又炸了——
【哈哈哈，刚才那个给许瑞希送课本的男同学是谁，我宣布我磕到了！】
【我也是！虽然只有一只手出镜，但是我莫名觉得这个男同学好帅！】
【摄像大哥，为什么不把镜头摇过去，有什么是我们vip不能看的吗？】
【男同学送完书是不是一句话都没说？好拽哦！这是什么校园小学鸡式搭讪，早就过时啦！用来对付灰姑娘还差不多，对本来就闪闪发光的女神行不通。】
【可是女神也不爱舔狗啊，究竟怎么样才能追到手？】
【不管啦，我是土狗我爱看！给我出续集！】
【求推文，求代餐！】
就在前面一段，段月蔷和江游使出了浑身解数秀恩爱。
可许瑞希这里，只是有人给她送本教材而已。
那个男生还没有出镜，只是露了一只手，观众居然仅靠脑补就上头了？
而且磕得更加起劲，显得段月蔷之前那么努力跟个笑话似的。
但cp感这种东西，有时候羡慕不来。
许瑞希第一期的时候身边没什么男性，居然都有人磕她和摄影师的cp。
那个摄影师别说露手，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。
部分观众就认定了他们之间有电流，因为摄影把许瑞希拍得太好看了。
字母站上有剪许瑞希单人这部分绝美镜头的up主，其中热度最高的视频，就是因为标题里加了个‘男友视角’。
姚安妮看段月蔷的表情，已经气得脸都黑了。
还好这时候镜头一转，终于不放杰拉德商学院了。
“月月你看，估计又到你跟江游的片段了。”
然而她这话刚落音，屏幕里街景推近，还是许瑞希的身影。
她正在跟摄影师说：“一般放学了我都要去店里看看。”
“你有自己的店？”摄影师问她。
“嗯。”
【摄影师果然是个小哥哥，而且听声音还很年轻。】
【刚才谁说的恋爱脑来着？人家的十九岁，已经在帝都有家接近一百平的店面了。】
【卧槽！这谁？？？？】
【好帅！！！】
【哇！】
【我宣布我移情别恋了！段月蔷的男朋友我就不想了，但是五分钟之内我要看到这位帅哥的联系方式！】
弹幕突然被帅哥刷屏，是因为画面拍到了陆止。
就那么两秒！
陆止已经换下了校服，穿着简单的白T恤，正往肩上扛一袋水泥。由于跟之前在学校里拽酷的样子差别太大，摄影师都没认出来这是陆家小少爷，也就没有刻意避开他。
【老实说，这位小帅哥是长得很好看，但他好像就是个打工的。】
【打工人咋了？你瞧不起打工人？跟我刚好很配，门当户对！】
【刚刚谁夸了段月蔷的男朋友，话说早了吧？恕我直言，这位的颜值吊打那个富二代！】
【刚才那对虽然偶像剧，但是有点腻，我就喜欢看富家千金和穷小子的恋爱，姐妹们，这对我要入股了。】
穷小子？！！
要是弹幕知道陆止的身份，恐怕会把视频网站的服务器冲垮。
段月蔷本来去过许瑞希的订婚宴，至少见过陆止的照片。但她从来都是目中无人，没把那个人和陆止联系起来。
江游输给许瑞希手下一个伙计？气得她把ipad都砸了！
这天晚上，许泽刚跟同学聚完餐。
他和郭申鸣合伙建的工作室因为效益不错，被郭申鸣同一寝室的几个男生起哄，要让他请客。
吃完饭大家都没什么别的事情做，就聚在男生宿舍里玩游戏。
突然，其中一个男生说：“那个是不是该播了？”
“哪个？”
“就是你上周半夜才看过的。”
宿舍里四个男生神神秘秘仿佛在对暗号，他们对上之后就搬来凳子坐一排。不知道还以为是要看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结果他们将一台电脑守在中间，点开了《亲爱的家人》。
当轻松欢乐的动画片头开始播放时，许泽：“……”
郭申鸣津津有味地跟他科普：“这是最近很火的综艺，大家都在追。你平常不是在忙就是窝在图书馆看书，肯定没感受过这种一起追综艺的氛围吧？”
许泽给了郭申鸣一个白眼，然后注意到其中一个男生突然站起来，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机车夹克套在身上。
身边有人解释，那家伙平常最宝贝的就是这件外套，被他称之为战袍，基本上每次有心动女生准备约会的时候才会穿。
“他女神就在这个节目里，所以换个正式点的衣服！”
“上周还说我们穿着大裤衩子和人字拖的，不配看这个节目。”
郭申鸣好奇地问：“这个女神是谁啊？温维吗？我也看了《兰九传》确实还挺好看的。”
“nonono，温维现在只能算是第二女神，我最喜欢的不是这一款！”
“那难道是段月蔷？也挺漂亮的！”
“她啊，我觉得一般。”
“这节目难道不是一共就四个明星嘉宾，两男两女。两个女的都被排除了还能有谁？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还有隔壁校花？”
“哦，原来你小子喜欢许瑞希那款的。”
闻言，一直没反应的许泽抬了下眼。
“人就在隔壁，用得着这么隆重吗？”
寝室里众人在起哄，但是当综艺节目上许瑞希出来的时候，几个男生下意识都屏住呼吸在认真看，连眼睛都不带眨。
许泽看到自己家里的镜头，下意识有些紧张。
他也有出镜，只不过被打了马，但是身型还在。
好在有他的画面很少，许安国这期的镜头倒是不少。
许泽都不知道，他爸在录制节目那天起了个大早，还特意跟摄制组沟通过。
画面里，许安国正系着围裙，手拿铲子，跟拍他做饭的摄像小哥闲聊：“第一期节目我看了，很好看！”
“但是有个问题，你们这个节目既然叫《亲爱的家人》，我们家相亲相爱的镜头好像没有别人多。”
摄像师客气表示：“也够了。”
许安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，企图给摄影师洗脑：“我觉得不够！”
【摄影师：我不想拍你们一家人相亲相爱。许爸爸：不，你想！】
【这是什么意思啊？许瑞希的继父想跟摄影师串通骗观众，爆料不是说他们家不是快离婚了吗？在镜头前装什么恩爱？】
【楼上的阅读理解从没及格过吧？人家不是做给观众看的，是做给他老婆看的。你看女主人一下楼他那个样子，明显夫妻间就没有沟通好。】
【哈哈哈，心虚的样子好憨！完全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哎！】
【感觉许瑞希的继父是个老实人！】
【但是许瑞希的妈妈看起来就很精明，而且继父在她妈妈面前小心翼翼的。就跟网上说的那样，继父太单纯了，所以被这对母女给拿捏住了！】
【四十来岁的男人，又是成功人士，你说他单纯？弹幕是不是对人家母女太大的恶意啦！小心翼翼不是害怕，可能是因为太在乎了，没发现继父一直偷瞄妈妈吗？还一大早起来亲手给一大家做了爱心早餐，许妈妈那份蛋包饭上用番茄酱画了个心形哎！】
【哈哈，我只注意到那个番茄酱画的心被大卸八块吃掉了。】
【雷达动了，我嗅到了追妻火葬场的味道……】
从观众的视角，许泽也注意到了从前没注意的细节。
他爸，似乎真的有在笨拙地、又努力地想挽回这段婚姻。
周围那群男生的讨论却还在围绕美女，完全没怀疑到许泽身上来——
“住在这样的别墅里还会有烦恼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人家是公主嘛，，还长得那么漂亮！”
对q大男生们来说，许瑞希一直都是高攀不起的存在啊！
她继父很有钱，她妈妈不也是开公司的吗？
就跟讨论一千万和一百万似的，对他们来说没有太大差别。
“想要娶她的话，将来得备多少彩礼啊？”穿夹克的某人感慨。
其他人：“你？做梦的话就别在意彩礼这种细节了！”
“想一想也不行？我觉得她继父看起来还挺好攻克的，让我查查她继父开的什么公司，反正明年就要找工作了。”
许泽闻言，刻薄一笑：“呵。”
第二天段月蔷看到关于自己的热搜就一个，#段月蔷男朋友#，排在热搜榜第三位。
被压在#岳文彦相亲#这个话题之下也就算了，毕竟人家是国民度很高的影帝。
但是排在热搜第一的，居然是#许瑞希恋情#。
更可气的是，点进去一看，根本就没什么公开恋情。
大家只是在讨论那个给她送书的男同学是谁，还有人截图陆止的照片大喊小哥哥好帅，还有说摄影师声音好听的……
全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，居然也能让人讨论得起劲儿，热度压过她和江游的恋情。
而且节目播出后，跟许瑞希有关的就上了八个热搜。
#许瑞希恋情#
#许瑞希家人#
#杰拉德商学院#
#许瑞希韩系校服#
……
要知道，第一期节目结束总共才上八个热搜。
这期许瑞希一个人的热度是其他人总和，段月蔷怎么咽得下这口气？
许蓉听说消息后，立刻就打电话跟节目组兴师问罪。她要问问他们节目究竟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没有按照自己的要求办事？给了许瑞希那么多镜头？
结果节目组的回答，比她想象中公事公办：“每组嘉宾的时常都有规定，120分钟的节目时常平分，每组嘉宾大概三十分钟。”
至于为什么其他节目嘉宾的时长看起来比段月蔷多？因为她这组的两个嘉宾并没有在一起啊，许瑞希大概也分走十五分钟的时长。
许蓉却不满这个说法：“她凭什么跟我女儿一样的待遇？究竟谁才是明星，你们搞清楚没有？就你们节目组这样办事的，活该做不起来，我要撤资！”
“许女士，我们节目不是只有您女儿一个嘉宾，我们是国内第一档真人秀节目，绝对本着认真端正的态度，对我们的观众和嘉宾负责。剪辑方面不可能只为满足哪一个人，首先要考虑节目的可看性和真实性。”
言下之意，许瑞希的镜头多，是因为她的可看性强啊。
从那碾压式的热搜热度上，难道还看不出来吗？
短短十五分钟，抛出了多少东西供网友讨论啊。
夏七夕正在监视室里，他一边关注网上的舆论，一边听总导演说话，觉得好笑。
等领导挂了电话之后才说：“这话怎么有点耳熟？”
“不就是你小子说不想干了那时，跟我说过的话吗？”
总导演也觉得好笑：“不过你别说，在赞助商面前终于硬气了一回，真解气啊！”
“那她要是真撤资了怎么办？”
“那就撤呗，咱们这个节目现在的热度，不缺赞助商。她撤了是她的损失！”
夏七夕闻言也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不过导演，我有个问题，为什么你又决定找我回来继续做节目？”
《亲爱的家人》第二期，还是由他把控的剪辑。
本来夏七夕都觉得他与这个节目无缘了，但是节目组突然找到他，要他回来继续负责。总导演说他的考虑是对的。
但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只论对错，就像夏七夕知道有些作品火了之后就再也难出精品了，正是因为除了情怀以外，还有多方面的影响。
导演对他说：“当然，这背后也有资本的博弈，不管别人怎么博，至少咱们这边是得到了最好的结果。”
“能跟我透露一点吗？”夏七夕追问。
“简单来说，现在有比许蓉更强大的资本出现了。而且人家没有要求我们一定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事，反而尊重创作者。以后这个节目的情况会很良性，你小子有福气了。”
夏七夕却很迷惑：“难道是许瑞希的继父的运作结果吗？”
说实话，他们家的关系倒是挺有趣的。
许安国也曾经联系过他们节目组，但是所用的口气和话术完全不像许蓉那么高高在上，这两人还挺不像是兄妹的。
但是，许安国比起许蓉，是更大的资本吗？
其实那个人究竟是谁，连总导演也不知道。
反正只知道很牛就是了！
许蓉想对他们颐指气使，起码还得给节目组投钱。
但是那位只是稍微透露一下意向，他们节目组就多了十倍的赞助商，简直像是为了拍马屁抢着进来送钱的。
不管怎么说，夏七夕真的如同许瑞希所说，等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他之前没脸回复人家的信息，现在终于可以联系了：【瑞希小姐，你真是我的幸运女神！】
夏七夕还担心，人家会不会把他给拉黑了。
看到消息发送是成功的，他松了一口气。
小女神人真的好好！
……
而同一个电视台，底下一层的道具室里，一群实习生正围着他们中间一个双手被烫伤的小姑娘义愤填膺。
“段月蔷实在是太过分了吧，就因为她男朋友帮你说了一句话，她就拿滚烫的海鲜粥泼你？”
“她是剧组公主，她就能把工作人员当奴才吗？我们不是人啊？她凭什么高人一等？”
“亏我之前还觉得她挺漂亮的，没想到她本人这么恶心。”
“真的，你们去跟她接触过一天就知道了，她的脾气很难相处！”
“这已经不是脾气大的问题了，是恶毒！干脆把她的所作所为都发到网上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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